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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张文宏、反对金冬雁 饶毅引争辩

编辑:木木(收徒)来源:网友投稿更新时间: 22-12-26 18:54:10

文/奎鹏

近段时间,著名生物学家、首都医科大学校长饶毅很有一些火爆,有人说他简直是" 杀疯了 "的节奏。

在科学界,他掀起的口水仗让人很有一些目不暇接。

“拳打”华大基因CEO尹烨、与香港大学生物医学学院教授、病毒专家金冬雁就冠病疫情的论战刚刚消停没有几天,饶毅又“出刀”了!

他不仅炮轰网红医生张文宏,还暗讽钟南山院士,“脚踢”连花清瘟。

日前的截图对话显示,一位中青报记者想采访首都医科大学校长饶毅,让他评价一下“连花清瘟”,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钟老爷子似乎没有惹过饶毅,但他为连花清瘟站过台!2020年初,冠病疫情刚爆发不久,钟南山院士科研团队甚至还发表了题为《连花清瘟对新型冠状病毒具有抗病毒、抗炎作用》的文章。

饶毅的说法是,“不用抢购连花清瘟,白送我都会扔了”!

文绉绉的张文宏也没有惹饶毅,但是最近对媒体表示" 走出疫情已成定局 "这句话,让饶毅发毛了。

饶毅认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断定疫情走向,所以张文宏说的 " 走出疫情已成定局 " 这种话,是不严谨的,也是不负责任的。而且因为这句话,饶毅还直接把张文宏的 " 贤弟 " 称谓直接降级成了 " 有些医生 "。

估计张文宏看到后也很有一些蒙圈儿!

张文宏说这句话过不过分?从目前全世界的冠病疫情发展态势来看,并不算过分,大方向估计也不会错多远。

饶毅的观点也没有问题,从某种程度上讲,他的表述应该更严谨谨慎一些,大概是在他看来现在的疫情发展并不像想象中一样乐观,从现在中国正在上演的疫情海啸来看,饶毅的谨慎也有一些道理。

饶毅的底气与他的生物学背景具有很大的关系,而这正是张文宏、钟南山等大咖们可能存在的短板,钟南山院士也因此被饶教授暗讽了。

"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 ,一些人说这就是饶毅现在的姿态。他也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

有为他大声叫好的,也有跳着脚骂他的,在自媒体平台,还有人不停地向饶毅下战书。

不知道饶毅教授是否能够抵挡得住最近的一些攻击?

有人说,饶毅完全是不务正业,他这样怼天怼地,得罪人不说,也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其实,这才是真实的饶毅,他的一切都是本性使然。

饶毅是旧金山加州大学神经科学博士、哈佛大学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系博士后,曾任西北大学神经科学研究所副所长,他是北京大学首位通过全球招聘的院长。

在美国留学至工作期间,饶毅就因为研究神经发育的分子生物学而闻名于科学界。当时他已经成为一位国际知名的神经生物学家,北京大学聘请他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院长,就是希望能够给北京大学带来一些新鲜的血液,并领导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生 物学等相关专业尽快走上世界科学研究的前沿位置。

2007年上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以后,除了带领学生实现生物学各个领域的研究突破, 饶毅立即开始着手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一些人事和管理的改革,他给学院师生所带来的在精神层面的一些变化受到了很多师生的欢迎,但是在制度和人事等这些实质性的问题方面,他的做法也绷紧了很多人的神经。

在实验室交接制度方面,饶毅打破了北大原有的“大教授培养小教授”的模式,在 他看来中国本来就没有多少真正有特色且高水平的实验室,如果再默许“老教授带小教授”,不仅会形成派系之间的矛盾,还会降低实验室的业务水准, 于是决定中止这种模式,要在全球范围内“海选”合格的接班人。

根据北大原来的一般习惯,一般是领导一个实验室的教授退休以后,如果有副教授,那么副教授自动接管实验室。饶毅制定的新规则是,现有教授退休以后,其实验室一是被收回,二是实验室的 PI(独立的试验室负责人) 要进行公开招聘。实验室原有的副教授是否适合当PI,需要经过公开竞争来裁定。

“学院要发展,不能因循守旧,既需要考虑原有人员和学科,也要考虑实验室多大比较合适,还要考虑我们如果有这个方向,我们这个在全国、在 世界有什么相对贡献。”

饶毅并不赞成在国内高校和科研机构比较盛行的“大教授培养小教 授”的方式。他说国外的很多名校,一般并不允许诺贝尔奖得主经常将自己的属下留在本校做教授。年轻人真培养出来,就要到其他学校去竞争,不要受老教授的荫庇。

“这种荫庇其实常常还造成老教授和小教授的矛盾,老教授形成一派和另一派的矛盾,这是国际上已经证明了的不利于学科发展的方式。”饶毅说。

因此,对于北大生命科学学院独立的实验室所聘请的PI,饶毅引入了一种全新的人才引入机制 :对于学院聘请 PI,都需要有证据表明,确实能 独立领导课题组,有较好的发展潜力。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北大生命科学学院的一些 PI 做出重要的科学贡献,在国内、国际有竞争力。

饶毅认为,他们聘 PI 时必须从国际范围获得最佳人选,而不照顾内部 某个候选人。因为照顾内部人既不公平,也不利于学院发展。他认为这样对 一个学科而言还会造成近亲繁殖,也不能排除有些教授为自己安排不退休而自选接班人。饶毅的这一变革,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也招来了不少阻挠,还有部分老教授站起来公开发难。

饶毅没有退却,也没动用所谓的行政权力以势压人,而是有理有据 地阐述这样做的“利”和不这样做的“弊”,最终赢得了大家的支持,实现了竞争上岗,近可不避亲仇、远可接纳贤士的用人理念。

2013年,为了在科研和教学上投入更多的精力,饶毅从北大生命科学院院长的岗位上卸任。他说,要好好进行科学研究就不能留恋行政职务。

但是人在江湖,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在科研的过程中最终他还是走向了行政管理。2016年4月,他出任北京大学理学部主任 ;同年12月,任西湖大学前身——浙江西湖高等研究院(西湖高研院)负责人之一。2019年6月,他又开始出任首都医科大学校长。

也因为这样的原因,归国以后自己在科研上获得的成就,也就成为了饶毅的巨大软肋,他也因此经常被业界揶揄。

不过这种观点有点偏颇,因为饶毅教授实际上还是站在科研最前沿的。

2018年3月22日上午,由北大教授饶毅和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资深研究员罗敏敏出任联合主任的北京脑科学与类脑研究中心,在北京中关村生命科学园宣布成立。

这是一个能够有望引领中国未来的超级研究机构。当天,北京市政府和中国科学院、军事科学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医学科学院、中国中医科学院等8家单位共同签署了《北京脑科学与类脑研究中心建设合作框架协议》。也就是说,这八大中国顶级研究机构将共同推动北京脑科学与类脑研究中心的发展。

脑科学,是研究脑认知、意识与智能的本质与规律的科学,被称为人类理解自然和人类本身的“终极疆域”。这也是一个需要人类持续探索的领域。不管是人类自身健康的需要,还是生物学和人工智能的发展,对脑科学的研究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近些年,脑科学已经成为发达国家的科技战略重点,世界各国都相继启动了脑科学研究计划。中国必须在这领域进行战略性布局才不至于落后于世界的脚步。

其实,我国早在2006年就开始前瞻布局脑科学研究,《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将“脑科学与认知”列入基础研究八个科学前沿问题之一;新形势的发展需要北京做出更为重大的推进。

根据要求,该中心将采取全新的体制、机制,吸纳海内外顶尖专家,在认知障碍相关重大脑疾病研究、类脑计算与脑机智能、儿童青少年脑智开发、脑认知原理解析等研究方向集中开展科技攻关,力争实现前沿技术突破,在脑科学与类脑研究领域产出一批重大原始创新成果,将北京脑科学中心建设成为国际一流的脑科学与类脑研究研发机构。

很显然,饶毅在其中承担着重要责任。虽然他在一线自己做科研的时间不太多,但从中我们能够感受到他具有战略科学家的视野。

现在作为首都医科大学的校长,让首都医科大学变得更好,也是饶毅义不容辞的责任。

最近饶毅所展开的一些火爆论战,尤其是对张文宏的批评,有人说这表明饶毅很有一些傲慢。

笔者倒不这样以为,这是他的真性情也!

前些年,除了学术研究,饶毅也喜欢写博客,他时常在自己的博客空间发表文章,内容时常涉及到国内外生物学前沿的科学评介、科学文化和对国 内科技政策的批评与建议。

因为文风直率,就是发表批评时也是直截了当, 很少遮遮掩掩,因此他的博客时常都聚集着一群“粉丝”。

在饶毅自己看来,他这并不是不务正业,他这样做“是为了推动改革、 为了改善科学文化、为了让青年学生少受不良风气误导”。

不过后来,繁忙的饶毅顾不上写博客了。他也因此沉积了一段时间。但一些看不惯的现象,他还是不吐不快。

有次,饶毅在北京参加了一场会议,亲眼目睹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竟然一直给年轻的处长陪笑,这令他感到十分震惊和不解。

老院士的陪笑让年轻的处长感到很是受用,但处长享受着被院士追捧的感觉,晃眼的笑容让饶毅觉得这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后来,他在《自然》杂志上揭露了这一现象。“院士们的尊严去了哪里?”这就是他的诘问。

他在杂志上公开发表批评中国科研体制问题,批评中国的科研文化。也因为他的这些言论和行为,以及直率的性格,饶毅把中国科学圈子的一堆人都得罪了,这甚至还影响到他参与国内院士的评选。

2011年的院士增选中,饶毅曾经进入了候选人员的名单,当时的他身为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院长,在业界风头正盛,然而他却在首轮评选时就落选了,而且评分还很低,这一结果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社会各界人士也都感到很意外。

一些人觉得,以饶毅的经历和资历,院士评选他就算首轮就落选,也不至于评分这么低。

在这次落选后,饶毅公开在社交媒体上表示,自己永远不再参选院士。

自此以后,饶毅在中国科学界的舆论场上胆子也更大了起来。

“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我是病猫!”性情直率的饶毅大概是实在看不惯科学界的一些乱象,于是建立了“知识分子”、“饶议科学”等一系列的科学平台,在传播科学思想、科学文化的同时,这里也成了他怼天怼地的大舞台。

中国的科学界实在是在过于沉闷了,有饶毅在里面搅动,显然就会更有生机一些。

当然,饶毅教授在不断树靶子、射出子弹的同时,也得穿好盔甲,希望能够承受更多的子弹反击。

最近,有人在不停地挖他的老底。

一些人挖出了饶毅掌控着多家公司,她夫人董建瑾经营公司的业务也被挖了出来,据传部分公司的业务还涉及到核酸检测。

其中,苏州华毅乐健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中,饶毅与董建瑾合起来占公司68%的股份,该公司2022年3月完成数亿人民币的A轮融资,由红杉中国领投。据悉,该公司业务也与核酸检测有关。

公司开展核酸检测业务本身是无罪的,曾经还是我国疫情防控的重要手段,在合法的范围内通过其挣钱也无可厚非。

但饶毅教授在这种背景下,在科学中是否还能够保持公正客观的立场,在业界受到一些怀疑。这也是现在很多人质疑他的原因。

在受到围攻之时,也希望饶毅教授从容一些,既然能够"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 ,也应该有能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自身有公司业务又有什么关系,这本身就是国家政策所允许的。

科学界的论战,希望越多越好,毕竟真理越辩越明。

也希望参与论战的各方,还是保持一点斯文,撒泼骂大街并不是正确的方式,把自己的底裤都脱了参与骂战的行为,是不文雅美观的。

当然,论战也得纯粹一些,造谣诽谤并不值得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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